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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映红手上鲜血如注,他吸了口冷气,痛嘶一声。却继续狂笑道:“全部给我切掉吧,反正我的生机已经没多少了,血流的越多,我死的越快····哈哈····”
遇到这样只求速死的人,宁歌三人心中都生出浓浓的无力感。他们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到了陈凌身上,觉得陈凌一定会有办法。
陈凌确实是最冷静的一个,一点也没有自乱阵脚。他轻轻拍了拍小田映红的脸颊,这个举动非常的带有侮辱性。“怎么,非常恨我?”陈凌冷笑。
小田映红脸颊上浮现出笑容来,但因为疼痛的缘故,让他这个笑容显得十分的难看。他嘻嘻一笑,对上陈凌的眼神,道:“你想激怒我?中国猪,就凭你么?你觉得我会上当?”
“两个小时!”陈凌淡淡一笑,道:“我相信你这句话没说假,也就是说,两个小时内,逼问不出你,你就会成为没有任何价值的废物。”顿了一顿,道:“你确实很厉害,临到死了,还给我出这么个难题。既然逼问不出你,我也该好好回敬你一下。”他的眼中绽放出冷意,这种冷,让小田映红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他预感到,将要有非常不妙的事情发生。
“宁队长,帮我挖一个坑,可以将他埋起来,留个头在外面的那种就成。”陈凌开始下达命令。
宁歌无条件相信陈凌,道:“好!”说完,立即转身出了审讯室。陈凌的目光到了伊墨遥身上,伊墨遥不由自主站直了身体,随即察觉到自己反应不对。怎么无形中,把他当做了上司呢?
“伊墨遥,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弄半斤水银过来!”陈凌吩咐道。
“好!”伊墨遥立刻转身,出了审讯室。
陈凌接而转向铁牛,道:“烧一桶开水,一定要滚烫!”
“好!”铁牛也没有废话,出了审讯室。
“故弄玄虚!”小田映红嘴唇有些发白,色厉内荏的道。他已经预感到,陈凌这个搞法,肯定很新颖,很要命。
“你的中文水平很不错,成语用的很恰当。”陈凌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不是故弄玄虚,待会你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小田映红被秘密的带到刑警大队的大院后面。后面是一条林荫公路,地面铺成水泥路,要挖坑非常不容易。但是这没有难到宁歌,他直接用拳头砸出一个坑来。化劲高手的气劲,小小的水泥路是挡不住的。
将小田映红放在了土炕的旁边,小田映红手脚俱不能动,他看向陈凌,冷笑道:“原来就是这么点伎俩,以为用开水来泼我,再让我感受慢慢窒息,感受死亡,如此就会让我害怕么?中国猪,你太小看我们武士道的坚强意志了!哈哈····”
“笑你麻痹啊!”铁牛恨不得一巴掌把他这龟脑袋拍进土里。
陈凌在小田映红面前蹲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实在没有小看你们武士道精神的意思,你的意志让我佩服,但是我不得不说,你把我想得未免太善良了。”
滚烫的一桶开水散发着氤氲热气,陈凌冲宁歌道:“宁队长,先在他背上开一道口子。我这个法子,从来没有实践过,不过据说很有趣。”说着伸手接过伊墨遥手上的酒瓶。酒瓶里装的就是水银。陈凌摇了摇水银,而宁歌已经在他背上开了口子,他的手法很好,小田映红的背上只流了几滴血。随后,陈凌将小田映红搬放进坑里,搬地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动作大了,把他给玩死一般。
“咱们把土埋进去,填实一点,不然达不到效果。”陈凌面色淡漠,说着地同时,将外面的土往坑里推。铁牛与宁歌上前帮忙,伊墨遥则安排刑警在两边封锁,免得有路人经过,吓着了路人。
小田映红心中发毛到了极点,敢死是一瞬间的血勇,这样的慢慢看着自己被别人玩死,则就是另一种滋味了。
陈凌一边埋,一边道:“我这个法子,有点恶心。待会真用时,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尤其是伊墨遥你,最好别看,不然我怕你以后都不想吃饭。”
铁牛与陈凌配合多年,自然知道现在要怎么配合他,当下笑骂道:“操啊你,到底卖什么关子?不就是玩死他么,能有多恶心,我们这几个人,谁手上没几条人命啊。对了,伊队长,你杀过人么?”说完笑吟的看向伊墨遥。
伊墨遥毕竟是个女子,眼下被这种氛围弄得心里毛草草的,她脸色微微发白,道:“杀过两个逃跑的毒贩。”铁牛转头冲宁歌道:“宁队长,你呢?”
宁歌漫不经心的道:“在越南的边境上,干过不少仗,要真算的话,我记不住自己到底杀了多少越南佬。”顿了顿,问铁牛,道:“你呢?”
铁牛正欲回答,陈凌截口道:“好了,大家别说了。免得这位日本兄弟以为我们在恐吓他。你们都杀过人,但是绝对没像我今天这样杀过。杀人是一门艺术,怎么杀的妙,读书时化学一定要学好。”
这时小田映红已经被掩埋的只剩头颅和脖子在外面,陈凌先找宁歌要了军刀,在小田映红的后脖子上慢慢划开,跟做精密的手术一般。
小田映红嘴唇发青,他从心里已经感受到了恐惧。
陈凌接着晃了晃手中的水银,冲小田映红道:“这东西你一定认识,水银,吃一点人就死了。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它另一个作用。是这样的,我会先把水银灌进你脖子里,然后水银会渗透到你身子里。因为你被埋在了地上,所以,待会你在水银作用下,会不知不觉的往上拱。你现在还是人,但待会拱上来时,就会成为一个白花花的肉球。”说到这,看向伊墨遥,微微一笑,这笑容极其残酷,道:“伊警官,到时候,你会看到很有趣的一幕,因为这个肉球还是活的,还会滚动。更精彩的就在后面,将那一桶热水,往这肉球上···轰的泼下去····”
“啊····”伊墨遥脸色惨白,忍不住就想要呕吐。“你别说了,我先走!”她知道自己绝对接受不了这个场面,于是逃也似的离开。
小田映红额头上汗水涔涔,眼眸子中呈现出极度的恐惧,陈凌再度晃了晃酒瓶中的水银,笑眯眯的对小田映红道:“反正你还挨着不说,你也没用了。你们对我们的老百姓这么残忍,我将你剥皮也不算过分,对么?”说完,扒开酒瓶的塞子,一手稳住小田映红的头颅,准备往他脖子里倒水银。
这绝对不是恐吓,只要小田映红不妥协,陈凌不介意对他残忍一回。那怕这个刑法如此的不人道。
“我说····”小田映红在最后时候,突然尖利的叫了起来,瞳孔里全是恐惧的光芒,额头上汗如雨下。
陈凌与宁歌以及铁牛长松了一口气。将小田映红从土坑里弄了出来,再度送到审讯室里。新的一轮审讯开始,陈凌先警告小田映红,道:“别想耍任何花样,我们如果按照你说的地址抓不到人,你不会有任何侥幸!那个坑还给你准备着。”顿了一顿,语气一缓,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还真希望你能说谎,给我一个可以将你剥皮的理由。”说到最后,眼中是森严的光芒,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小田映红打了个寒战,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击破。陈凌审讯起来,他立刻知无不言,到底有没有言无不尽就不得而知了。
根据小田映红的口供,这次来东江,日本一共出动了十名最出色的化劲高手,是奉了日本第一实战高手,松涛馆的馆长伊贺真木的命令,前来中国磨练修为,以求达到丹劲!此次行动,代号为兴国!
十人之中,有一名队长。队长代号为屠龙,专门负责制定计划。十人之中的联络方式都是单线,类似中国的传销联络。也就是说,小田映红与吉利丰芎两人为一队。他们只能联络向他们传达消息的小野队。
小野队是由小野信长,石井景园两名年轻高手组成。
待小田映红说完后,陈凌与宁歌,铁牛,伊墨遥都是皱眉。
审讯室里,白色刺眼的探照灯将小田映红的脸蛋映照得惨白异常。这时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陈凌四人在灯光后面的阴影下,这样子无形中给小田映红一种深深的心理阴影。
陈凌凝视小田映红,目光在暗色下,散发着寒人心魄的光芒。小田映红初始还恨陈凌,现在看到陈凌就全身发抖。陈凌上前,坐在审讯桌上,拍了拍小田映红的肩膀,笑眯眯的道:“这么说来,我们还是没办法抓到你的同伙。你说了半天,对我们一点帮助都没有啊!”微微一叹,冲宁歌与铁牛道:“算了,不耗费无用功了,带他进坑!”
小田映红闻言大骇,急忙道:“等等,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引出小野他们。”
不得不说,小日本这次行动非常的狡猾。他们的联络方式是用的最土的信号弹联络。而在这种高科技的年代下,这种信号弹联络则最是让人意想不到。
小田映红手上有个在旧货市场买的手机,他先在指定的地点,约定的时间放了一个紧急求救的信号。随后便是耐心等待小野那边打电话过来。
小田映红的手机早被专业的人员来做了监听系统,这个时候,陈凌,伊墨遥,宁歌,铁牛,以及专家们租用了附近小区的一栋三居室。这三居室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听说陈凌他们是为了抓住最近血案的凶手,当下便非常的配合,给他们腾出了大厅的位置,以便工作。
中年夫妇给大家泡了热茶,也跟在旁边守候。
陈凌一众静默非常,小田映红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大家都紧张的等待着小野队的电话。
气氛凝重。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就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伊墨遥接到了刑警同事的电话,在园林路,六名戒严的武警遭到了凶手割喉,与之一起的还有一名白领女士。这名白领女士是从酒吧出来,开着自己的奇瑞,结果被日本人盯上了。
白领女士被***,杀后乳被割,iati也被捣烂。旁边四个大字,血债血偿!听到这个消息后,众人双眼血红,怒不可遏。陈凌上前冲着小田映红啪的就是一个耳光。小田映红意志被击垮,这时与普通的可怜虫没什么两样。被陈凌一掌打的血流满面,他这凄惨的模样却没有引起任何人同情。就连那对善良的中年夫妇都跟着应和了一声,打得好!
“屠龙?兴国?你们也好意思用这四个字?”陈凌咬牙切齿。
愤怒归愤怒,众人也意识到,必须尽快将这帮日本人消灭掉。不然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的无辜民众受到残害!
三点十分的时候,静默中,茶几上的手机终于响了。“接,按免提!”陈凌寒声命令。
小田映红颤抖着按下了免提,那边立刻传来一串纯正的日语。小田映红看了眼陈凌,眼中闪过畏惧,也用日语说了一通。日语众人听不懂,不过这个时候,陈凌推门已经请来了日语翻译。日语翻译是一位大学女教授,四十来岁。
小田映红极力表现的自然,滔滔不绝的说到一半的时候,那边突然留下一句冷冷的日语,然后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小田映红不由愣住,看了眼陈凌,用中文畏惧的道:“我····”
“闭嘴!”陈凌呵斥道。然后随众人一起,都看向那位翻译女教授。
女教授脸色严肃,开始翻译。
小田映红的原话是:“小野君,对方来了高手,吉利君在磨练修为中不幸被捕,已经服毒自杀。我的胸口要害中了一枪,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小野信长的回答是,难道你忘了队长的命令?然后便挂了电话。
“什么命令?”陈凌喝问小田映红。小田映红嘴角泛起苦涩,道:“受伤者,以武士道精神,剖腹自尽,不得牵连其他队友!”
好残酷!这些日本人不止对敌人残酷,对自己竟也是如此残酷。只是这样一来,小野信长这根线又要断了。
这时,一名专家惊喜的道:“对方的号码是家庭座机!”
陈凌众人大喜!
紫金苑小区这个名字很豪气,但其实里面的住户都是普通的白领一族。每栋房子也只在六十万元之间,里面的保安系统自然也严格不到那里去。白天两边的门卫都只有一个保安执勤,平时有陌生人进入,保安也不会过问。到了凌晨过后,就会锁上大门,外人不得进入。但那大闸门,对于高手来说,只是一跳一按的事情!
此刻紫金苑的三单元,一楼A座。这里面是两室一厅一卫,住户是一对青年夫妇。丈夫叫做陶涛,是工程造价师,月薪一万。妻子二十五岁,叫做刘兰,是金九龙酒店的餐饮部经理。
噩梦是从十天前开始,在凌晨时分,两个陌生男子闯入。这两个陌生男子正是小野信长和石井景园,他们两人都是戴了面膜,看起来与中国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一开口,流利的日语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不过小野信长也不怕在刘兰夫妇面前暴露身份,刘兰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儿,长得十分乖巧可爱。小野信长与石井景园便是用刘兰的小女儿做威胁,让两夫妇不敢去报警,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刘兰每天要伺候小野信长与石井景园吃穿,而到了晚上,这两个畜生更是当着她丈夫的面轮流强她。丈夫陶涛再愤怒又能如何,他打不过这两个人。他更不敢大声呼叫,因为妻子和女儿的命都在这两个畜生手上。
小野信长会说英语,而陶涛和刘兰也都懂粗浅英语。小野信长给了两人希望,许诺一个月后就会离开。所以这一个月内,刘兰夫妇合作,一切好说。如果不合作,哼哼,那些惨案中的死者,就是他们的下场。
东江这段时间风风雨雨,风声鹤唳。刘兰已经惊恐的知道,这两个人每次外出,就是去作案了。他们外出时还带上她的小女儿,让两夫妇不敢有别的小动作。
夜色已深,凌晨四点。刘兰今天又被小野信长强了一次,两夫妇睡在床上默默流泪。陶涛愧疚万分将妻子搂着,而小女儿则还在小野信长他们手上。
刘兰整夜整夜睡不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肮脏至极。陶涛不停的自责流泪,道:“都怪我没用,怪我不能保护你们娘两,我不配做男人!”
刘兰知道丈夫心中更苦,他的委曲求全都是想自己和女儿能活着。小野信长偶尔展露出的功夫,脚在地上一碾,能将地板钻碾成粉碎,这样的强大恐怖,丈夫又怎么反抗得了?
在刘兰的印象里,她记得曾经在酒店里,看见过一个叫陈凌的服务生,一拳能将椅子打成粉碎。她不禁胡思乱想,不知道陈凌打不打得赢这两个日本畜生?唉,不可能的,陈凌不可能是这两个畜生的对手。况且,那个陈凌当时也被抓进了警局,估计现在还蹲在牢房里。
陶涛每天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过活,这一会终于睡着,但是不到半个小时,他突然惊恐的从梦中惊醒过来,一醒来便死死的搂住刘兰,颤抖的道:“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他们终于要离开了,但是他们···他们把你和女儿都杀了,他们把你····”想到梦中妻子被尸解的凄惨,陶涛全身不可自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刘兰毛骨悚然,丈夫这么一个梦的提示,突然让她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这两个日本畜生嗜杀成性,恐怕现在是为了逗留而安抚自己和丈夫。一旦他们撤离时,他们····他们一定会杀了自己和丈夫。
想到这里,刘兰惊恐至极,抓起丈夫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压低声音道:“我们悄悄走,我们去报警!”
“可是女儿?”陶涛痛苦的犹豫着。
刘兰低声附耳道:“顾不了了,他们到时不会放过我们一家,即使我们妥协,他们也不会放过女儿。只有报警,报警才是我们全家唯一的生路!”
现在是深夜,两夫妇一旦决定逃离,便已经迫不及待。他们相信,小野信长和石井景园一定已经熟睡。
刘兰与陶涛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来到大厅。大厅里一片黑暗,刘兰突然感觉到大厅里有人,便在这时,灯光大亮。雪白的灯光照耀下,身材矮小的小野信长抱着刘兰的女儿陶佳佳,正悠闲自得的坐在沙发上。
小野信长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裤子,黑而发亮的皮鞋,翘着二郎腿。陶佳佳粉嫩的脸蛋上,泪痕斑斑,因为哭的累了,已经熟睡过去。为了怕陶佳佳的哭声引来邻居起疑,在小野信长与石井景园进来的第一天,便被小野信长用了暗手,让陶佳佳发不出声音来。所以每次陶佳佳的哭声,即使撕心裂肺,也是轻微的啊啊····那凄惨的模样,每次都让刘兰夫妇痛苦欲绝。
这时,同样身材矮小的石井景园也慢条斯理的从卧室里出来,他穿着一身蓝色纯棉睡衣。刘兰夫妇又怎么想得到,即使他们小声的交谈,依然逃不过听力敏锐的这两个日本畜生。他们睡觉,即使睡着也非常警醒。
刘兰夫妇看着这两个畜生,脸色惨白,惨白!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
“这么晚了,两位要去哪儿?”小野信长微微一笑,用英语问道。
“我们想出去透口气,我们很难受!”陶涛护住刘兰,凛然说道,他的声音非常的大,便是想借此惊动邻居。
“看来两位已经活腻了,既然这里我们已经待不下去,那你们全家就·····去死吧!”小野信长脸上泛出残酷的笑容,手轻轻的抚摸着陶佳佳粉嫩的细颈上,眼中杀机一闪,喀嚓一下。可爱的小女孩脖子被扭断,脸蛋上不再可爱,而是七孔流出黑血,异常可怖!
“啊····”陶涛愤怒到脸形扭曲,凄厉的吼叫一声,血泪崩出,“我***比···”他已经彻底疯了,不顾一切的冲向小野信长。小野信长一跃而起,猛然抓住陶涛的头发,接着一臂抡了过去,竟然活活的将陶涛的脑袋斩飞出去,血如泉涌,血如喷注,刘兰只看见丈夫的脖子上血肉模糊,动脉耸动。
“不····”刘兰抓了下头发,发丝凌乱,疯狂起来。她曾经是那么的优雅,美丽,但此刻,她凄厉的嘶叫,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哭得撕心裂肺!
“来,让哥哥玩你最后一次,再送你去一家团聚!”这时石井景园淫笑一声,向刘兰走过去。
“不要过来!”刘兰凄厉的吼,连连退后。石井景园一步抢上前,哈哈大笑的将刘兰搂在怀里,手在她丰满的胸上揉捏起来。此刻的小野信长和石井景园已经豁出去了,反正这儿不打算待了,警察再快,也要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他两已经不知道逃了多远。再则,警察都是废物,对他么来说,完全没有压力。
这样的肆无忌惮,想杀就杀,让小野信长和石井景园感到血液沸腾。就像是回到了骄傲的二战时代,他们伟大的大和名族,随意的在这片土地上,烧杀抢掠。抢掠过后的今天,照样有一群亲日的脑残份子,大声说着他们大和民族的种种优秀。
石井景园就在陶涛,陶佳佳的尸体前,从后面强行进入刘兰的身体,狠狠的冲刺,狠狠的干····白花花的臀是那么耀眼。刘兰眼中血泪涌现····
附近的居民区里,灯都亮了起来,有几户居民披了衣服,下了楼来,惊恐的看着刘兰的屋子,直以为里面发生了家暴。这些居民都熟悉刘兰夫妇,不由奇怪,刘兰夫妇都是温文尔雅的白领,怎么可能会家暴到这般惨烈。有热心的居民上前敲门制止,也有居民拿出手机报警。
小区是纵深形,陈凌,宁歌,铁牛三人组迅速的赶到紫金苑小区,从大门处到达刘兰的单元楼,还有两百米的路程。这凄厉叫声是那么的隐约和模糊,陈凌的听力最是惊人,他最先听到。凄厉的声音明确的告诉他,里面正在发生着非人的惨剧。
糟糕!陈凌目眦欲裂,他知道,今天终于让他碰到了日本畜生行凶的现场。当下二话不说,香象渡河的身法展开,如一道闪电,如一道旋风迅速跃过大门,朝凄厉声音处狂奔而去。铁牛与宁歌也是变色,在后面连忙跟上,但他们的速度跟陈凌却是慢了两拍。
居民们拍门无果,正在焦急时。一道白色人影,电闪射来。是真正的射,犹如炮弹一般,蓬的一巨响,直接将防盗门撞飞出去。
陈凌一进大厅,便看到了满屋的血迹,无头的尸体,小女孩的惨状,还有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刘兰。他差点认不出刘兰了,刘兰的雪白臀部裸露在外,而石井景园正在干着。刘兰美丽的脸蛋上,是凄厉,是血泪!
怒,悲怒,怒不可遏!陈凌全身血液沸腾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杀意爆发,瞬间犹如狂暴的远古暴龙,他啊的一声厉吼,厉吼声震云霄,令整个屋子颤抖,令电视柜上的茶杯瞬间震裂。
这些都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小野信长与石井景园在陈凌射来时,便感觉到了强大的气息。门一撞飞,石井景园顾不得穿衣服,推开刘兰,脚在地上一跺,人如闪电,猛扑向陈凌。犹如怒龙出海,气势凌厉狂暴。
小野信长也是瞬间窜出,两人同一时间两边夹攻陈凌,便要在瞬间解决掉陈凌这个强大的敌人。
小野信长是北辰剑道传人,得北辰剑道真髓,脚步在地上一踏,地面碎石飞溅,踢起几粒碎片溅射向陈凌的脸门,他人更如雷霆迅猛,手作掌剑,寒意杀机森然,嗤的一下,在空中划破气流,掀起热浪,电刺向陈凌的咽喉。剑体寒意刺得人肌肤生疼,小野信长这一剑得了北辰剑道的真髓,无论精神,气势,时机都把握到了最佳状态,犹如天外飞仙般的神来之剑。
石井景园是合气道高手,凌厉的炮拳砸向陈凌胸腹。
只是,他们快,陈凌更快。陈凌眼中厉光猛烈,先小野信长一步,一条手臂化作大锤,拳头就是震天锤头。这样一抖动,全身发力,狂猛到空中爆响,犹如轮胎爆裂,剧烈的劲风震荡,这一锤猛砸而下,有种要破天的气势。
剑能跟大锤硬拼么?显然不能!小野信长眼中出现骇色,气势一弱,疾退。空间狭窄,一退三米,便已至墙边。陈凌一锤落空,踩香象渡河的身法硬插过去,一步踩至小野信长的中线。拳头化作鹰爪,鹰爪漆黑,青筋绽放,如蚯蚓盘根错节,电闪雷霆的抓向小野信长的咽喉。
石井景园根本跟不上陈凌的速度,一拳落空,疾转身子,电射向陈凌的后背空门。
小野信长毕竟是高手,临危不乱,眼睛精光一闪,手臂猛烈一甩,肩肘一掂一顶,狂猛的震劲顶向陈凌鹰爪手的手腕。他同时一脚踢向陈凌的下阴,这一下当真是攻守兼备,妙到毫颠!
电光石火的瞬间,陈凌鹰爪手化作拳头,在小野信长的肩肘上一按,借他的劲力一掂。人如龙升天腾起,最狂猛凌厉的飞马踏燕施展出来!一脚快过一脚,一脚猛过一脚。
刀剑铁骑,飒然浮空!风号雨泣,鸟悲兽骇!
蓬蓬蓬,小野信长挡住第一脚,第二脚立刻踢爆他的拳势,第三脚猛烈至极的踢在他的咽喉上,瞬间将他的脖子踢断,耷拉下去,鲜血飚溅狂喷。
石井景园没想到陈凌突然凌空,拳力如电芒,收之不及,一下将小野信长的胸腹砸穿。不过他也是反应迅速惊人,立刻意识到了一个天大的机会,因为陈凌腾空了。高手打架,最忌腾空!
石井景园丝毫不因小野信长的死而悲伤,脸色冷静,算准陈凌落下的势子。发出最强猛,最狂暴的一记炮拳。这一拳是合气道中,将所有的气凝聚于胸腔,也称之为混元。混元苍茫,乃是宇宙真妙!
这一拳,在石井景园危险非常的情况发出,挖掘出了他最大的潜力。这一拳,所包含的混元气势,有若宇宙一般浩瀚,不可阻挡。这一拳发出,石井景园感觉自己身体晶莹通透,气血成团,武道的真意,追求的感动,精神全部找到。
吼地一声,这一刻,石井景园终于盗得天机,从化劲一跃,成为了丹劲高手。若鲤鱼跃龙门,成为了真正的陆地真仙!
怎知····
腾空的陈凌却并没有落地,他双手化作鹰爪狠狠抓入墙壁中,身子如一幅画儿,挂在了墙上!
“嗯?”还来不及高兴修为提升的石井景园一拳落了空,丹劲也不是神,一下落空,也需要换气。这时,陈凌动了,杀神下凡,厉光雷霆,轰然跃下。石井景园一拳落空,还来不及收回。陈凌已至,一手如铁箍扣住他的手腕,一脚蹬在石井景园的腋窝处。一拉一绞,强猛的抖劲,如千万电伏震入过去,大杀招,鳄鱼剪尾!啪嗒一下,陈凌轻盈落地,血光飞溅中,他手中多了一条手臂。
而石井景园的断臂处血肉,骨肉,红筋,全部裸露了出来。
啊····石井景园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鲜血在狂喷,生机在流失。他是多么的不甘心,觉得老天何其残忍,他才刚刚领悟到丹劲啊····
陈凌落地一瞬间,丢了手臂,眼中凶光不减,杀气冲天,就地一滚,灵鼠滚油锅,雷光电闪的窜到石井景园面前,出手弹指甲,攻他肚脐眼,以陈凌强猛的指力,指甲的锋利不亚于裁纸刀,轻轻一入,就渗透了石井景园肚脐眼,出手一抓。石井景园白花花的肠子就被活生生的从肚脐眼里面拖拉了出来!
惨烈,震撼,血腥!
铁牛和宁歌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些居民也看到了这一幕!
这还不算,双眼血红的陈凌把手里一截肠子猛地挽了花,好像扬鞭一般。剧烈震荡,彻底的从石井景园的小腹里面扯了出来。然后,陈凌捏住石井景园的嘴巴,凶横的将那截白花花的肠子狠狠灌进石井景园的嘴巴里!
呜呜·····石井景园肚脐上血如泉涌,眼见自己的肠子灌入自己的嘴里,他陷入彻底的疯狂,呜呜中脖子一歪,就此死绝!
这样残忍血腥的一幕,让外面的居民看的呕吐不止。就连铁牛和宁歌也觉得喉头很不舒服,想呕吐。
唯独刘兰,她下身依然毫不掩饰裸露在外,狼狈不堪。但她却痛快的哭了出来,是一种快意恩仇的哭泣
宁歌与铁牛看清楚这屋里的情况,看到惨死的小女孩,刘兰的惨状,陶涛的惨状,那样的残忍,惨不忍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斯文清秀的陈凌,会发狂,发怒到这个程度!
狗日的畜生!
一个高手的手臂被扯断了,绝对不能像演义小说里的,还能继续作战。因为血一流开,全身的气劲便也散了,石井景园即使到了丹劲,气劲散了,面对凶狠的陈凌,也是只有坐以待毙。
陈凌做完这一切,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已经软到没有一丝的力气。那样的热血愤怒,激发出了他最大的潜力,才能这样凶猛的秒杀这两个化劲高手,一旦杀掉这两人,他的气也散去,便如常人一样累乏。
寂静的夜变得闹哄哄一片,惊惧,恐慌,迅速如瘟疫在紫金苑小区蔓延散开。之前由于政府和警方的封锁消息,连环血案在一般民众心中,已经在渐渐淡去。直到这一刻,这片居民区的居民才知道,血案就发生在他们身边。他们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连家也不敢待,便要逃出这片小区。便在这时,大部队的警车呼啸着开来。这声音-平时听来没什么,但现在却让居民们感到那么的亲切,一瞬间让民众们安定了下来。
至于要如何安抚居民,那已经是警察要做的事情。陈凌坐在地上,雪白的运动衫上沾满了血迹,脸上也是被溅的鲜血。
而一边刘兰在痛快宣泄后,神情变的痴痴傻傻。
“找衣服给她裹上!”陈凌不忍看曾经优雅风韵的刘兰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吩咐旁边的铁牛。
铁牛立刻脱下他的外套,上前给刘兰裹住。
刘兰也渐渐恢复正常,不应该说是正常,而是正常到可怕,她默默穿好衣服,不敢去看女儿和丈夫的尸体,转身去卧室拿了新衣服,随后进了浴室,片刻后,浴室里水声哗哗。
不多时,伊墨遥与公安局的何陈风局长以及武警大队的黄海卫队长全部倾巢而出的赶了过来。
饶是这几人都是见过世面,大阵仗的人物。但目睹这一屋子的残忍血腥,还是全忍不住一起转身奔出,剧烈的俯身呕吐起来。那架势,恨不得将几天前的隔夜饭都呕吐出来。
“你们去跟外面的解释这里的情况!”陈凌终于平静,他准备站起来时,宁歌真诚的伸出手来拉他。他手上倒没有血污,化劲高手,一抖动之间,所有污秽都会被震开。一羽不能加,一蝇不能落,便是化劲高手的写照。
宁歌与铁牛都是铁血萧杀的军人,陈凌这样的残杀过后,却反而让两人更加的敬重,尊重于他!因为他有男子汉的热血和真性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