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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快!”侍卫拖着塔里忽台、乌日娜俩人来到布尔罕的大帐,乌日娜已经认命了,见着布尔罕就很乖巧的选择了臣服,跪倒在布尔罕的面前,而塔里忽台似乎是要保持他身为首领的那份颜面,拒绝下跪。对于此布尔罕的亲卫怎么能够容忍?
“跪下!”面对侍卫的冷喝塔里忽台不为所动,即使头被低低的按下,脖梗依然要挺直了。侍卫无法,只能冲着他的腿弯处下手,可以想见两名身强体壮的侍卫下手,只听塔里忽台关节发出一声闷响,塔里忽台就再也直宁不起来了。
布尔罕动动手指头示意侍卫出去,对塔里忽台说道“塔里忽台!要想显示男人的尊严,那还是应当在战场上。”
对于布尔罕的冷嘲热讽塔里忽台全不在意,仍然叫嚣着“老子是主动弃刀投降的,你们不能把老子当俘虏对待!”
听了这话布尔罕乐了,这个年代可没有优待俘虏这么一说。对于塔里忽台此人,他还看不上,此间布尔罕的真正意图是乌日娜一人而已。
......
两人就那样空落落的跪在大帐之内,看着布尔罕大吃大喝,而布尔罕似乎有意欣赏他们的表情,有愤怒、渴望、企盼亦或者无助、认命!
待到布尔罕吃饱喝足,他才打破平静说道“前些时日,一场大火造成我虎骑军七千儿郎死伤,不知道这是出自您二位的哪一位啊?”
知道落在布尔罕手里恐怕难有善终,但塔里忽台还是希望能够在布尔罕心中得到加分,连忙将自己摘了出来,叫嚷道“布尔罕大汗!这可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她...就是她...是她的主意,也是她放的火,我可全程没有参与啊!”塔里忽台不仅将他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还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向了旁边的乌日娜。
“你!...”乌日娜正要发作,又觉得与他理论不值当,当即正言说道“对!没错!就是我,你合赤惕部虎骑军大军就是我放火烧的,要杀要剐随你!”雪白的脖梗一挺颇为硬气。早知道布尔罕是来算账的,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自己做得事情自己心里清楚,不就是一死而已!
乌日娜这样想,却不想布尔罕哈哈大笑道“好!有胆识、有担当!虎骑军统制巴图拔根还说,那人面带轻纱,手持苏鲁锭长矛一路斩将夺旗好不威风,甚是欣赏,却不知居然是个女人!今日一见,本汗才知,你不仅战场威风,就是此时此刻也尽显飒爽啊!真不愧为女中豪杰!让我等男儿自蒙惭愧啊!”
布尔罕最是欣赏这等英雄豪杰,敢作敢当,可要比旁边的某些人强多了。
“女人怎么了?您阿拔达尔罕·古列汗不也是女人生的吗?据我说知,您的母亲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人,若是没有她您恐怕也到不了如今这个高度吧?”
乌日娜误会布尔罕看不起女人,这才与布尔罕争锋相对,布尔罕闻言大笑,一想起自己的母亲,心中就感到说不出的骄傲,确实布尔罕的母亲是一位杰出的女性。人们将布尔罕今天的成就大多归咎于母亲的教育,虽然布尔罕知道其中的真正原因,但母亲的作用不可忽略。
“哈哈哈!说得好,哪个人不是爹生娘养?我们不应当看不起女人,您不就是用您的实际行动让我等男儿自行惭愧一回吗?来人,给女英雄松绑!”
解脱束缚的乌日娜活动一下手腕,虽然头仍然低着,但却不顾布尔罕愿意与否替塔里忽台也解脱开来,果然这一举动引得布尔罕不快,但很快又平息了怒火。
“咕噜噜!”此时乌日娜不争气的肚子开始抗议起来,也是,前不久刚进行了一场大战,对体力是极大的消耗,再加之布尔罕故意饿了他们半天,此刻才有了饥饿感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咕噜噜!”乌日娜捂着肚子,极力控制这声音的来源,脸上布满羞红之色,尽管身子已经尽力压低,但却无济于事。
“哈哈!肚子饿了吧?倒是本汗礼遇不周,唐突了佳人!来人,赐食!”由于合赤惕部崇尚汉学,虽然很多地方仍然保留着蒙古人的习俗,但是宫廷之中也开始慢慢向着汉人学习,虽然已经有了文明的进步,但在某些人眼里这些都是穷讲究,只是布尔罕知道多多接触,习惯了,未来入住中原才不显得荒唐与野蛮。
一旁侍候的女奴将布尔罕吃剩的羊腿小心的摆放在乌日娜面前,虽然是布尔罕吃剩下的,这非但不是羞辱,反而是一种赏赐。乌日娜仿佛也回到了少女时代,捏着兰花指从羊腿上撕下一块肉条,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她这样的吃相固然淑女,但却让塔里忽台按耐不住,企盼的眼神不停的在羊腿上打转。本是夫妻,虽然乌日娜打心眼儿里看不上塔里忽台,可谁让她嫁给他了呢?
“呶!”乌日娜狠狠的撕下一块肉递给塔里忽台,谁曾想塔里忽台根本就看不上那点儿,而是将羊腿抢夺过来,一顿狼吞虎咽将羊腿剔的溜净。
“你!...”塔里忽台的无理,让乌日娜心中的委屈难以诉说,只能啃着一小块肉自我安慰罢了。这一幕幕却真的让布尔罕十分生气,但看在乌日娜的面子上,他还是多少克制一下。没想到塔里忽台得寸进尺,吃完了羊腿,还仿佛在自个儿家中一般招呼侍女道“你们是怎么伺候人的?也不知道来杯马奶酒解解腻?”
“啪!”布尔罕此刻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说道“塔里忽台!你真当这里是自个儿家了,肆意妄为?你是没有将我布尔罕放在眼里啊!”
王帐内的异响惊动了亲卫,他们冲进王帐不由分说就将塔里忽台按倒在地。布尔罕对于他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不仅对他在战场上的行为不屑,即使是作为男人他也不够资格。布尔罕的双眼迷离,此刻的他才是最危险的。
“塔里忽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汗的底线,不得不承认你做到了,来人将他给我拉出去砍了!”
塔里忽台已经意识到威胁,自己的脖子后面感觉到阵阵冷风,这是死亡的预兆吗?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那么大力气挣脱了侍卫,连滚带爬靠近布尔罕,叩头说道“大汗!您听我说啊!我是主动投降的,那我就是您的子民,您的臣子,您最为忠诚的猎犬,刚才是塔里忽台狂妄了,是我不对...”此人变换脸色的功夫,以及厚脸皮的涵养已经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他一边承认错位,一边自我体罚“大汗!臣知道...哦不!小人知道错了,您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吧!...真的就一次机会!我代表嫩真部向您投降!向您...阿拔达尔罕·古列汗投降!我是主动投降的,您不能杀我啊!”
有些人就是那么的不知好歹,真要是发威他才会真正摆正自己,可是此刻已经晚了。
“投降?塔里忽台!本汗不相信你的话,你的头颅都一定要比你的话语要管用得多。来人!将塔里忽台拖下去,传首前军营,相信你的那些叔伯们看见了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的。拖出去!”
很显然,布尔罕要杀他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塔里忽台被侍卫拖着往大帐外面走,当他经过乌日娜的时候,他企盼乌日娜看在往日情分上能够帮他一帮,可是她没有。草原上,女人从来就是胜利者的战利品,乌日娜也不例外,她本人都自身难保又有什么能耐保得住他得性命呢?更何况即使有这个能力她也绝不愿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失望透顶。
塔里忽台还在挣扎,他说道“大汗!您不能杀我,我还有东西和您交换,真的!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嗯?”布尔罕不知道塔里忽台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交换,但好奇心驱使布尔罕还是先饶了他得狗命。
“塔里忽台!你的父辈们留给你什么好东西,能够换取你的一条贱命?”
刚刚从死亡线上拖回来的塔里忽台浑身湿透了,他是再也不敢小瞧眼前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大汗了,他指着旁边的乌日娜说道“就是她!我的妻子乌日娜!”
布尔罕对待乌日娜的态度,先是松绑,又是赐食,言语中的欣赏钦佩之意显而易见,塔里忽台知道,一个成功的男人不仅要征服敌人,更要征服女人,尤其是像乌日娜这样的女人就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希望这次自己赌对了!
“嗯?...哈哈哈!”布尔罕嘴角一抽笑道“塔里忽台!你可真贱呐!你是太天真还是故意要戏耍本汗?她是你的妻子不假,但她包括你在内都是本汗的俘虏,也就是说你们都是本汗的财产,哪有用主人家的财产来贿赂主人的?”
......
“嘿嘿嘿!”塔里忽台突然笑得很诡异,他飞身而跃跳到乌日娜身后掐着她的脖子说道“大汗!刚刚她确实不能成为交换得筹码,可现在她就是了!您大概不知道吧,她不仅仅是我的妻子,她还是林中部族首领乌妮儿的亲妹妹,她可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您想如果她死在您的大营里,乌妮儿会是什么反应?我知道您迟早会吞并嫩真部的,但面对林中部族恐怕您也是有心无力吧?相反,您若是娶了她作为您的妻子,那么乌妮儿一定会归顺您的,这对于您统一北方大有裨益啊!怎么样大汗?用她的性命换我一条贱命如何?”
布尔罕没有说话,他还真不知道塔里忽台的女人就是乌妮儿的妹子,看来自己心中的想法还是很不错的。
乌日娜被要挟了,她宁过头来骂道“塔里忽台!你个混蛋,老娘真是瞎了眼,居然还一次次的顾及夫妻情谊,没想到你就是一只没心没肺的狼!呸!”一口唾沫吐在塔里忽台脸上,这要是在以前塔里忽台肯定要拳脚相加,可马上她的身份就不一样了,现在只能忍耐。(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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