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团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长公主府上发生的情?
薛从筠几人,这儿的确已经听了此。
“啪”的一声,薛从筠骑在马上,一鞭子甩了下去,他沉着脸问道:“什?”
被发难的是伺候在梅妃——大皇子母妃身旁的丫鬟宝珠,这一鞭子打散了她的发髻,宝珠哆哆嗦嗦地跪下,“殿下饶命,是奴婢多嘴……”
“——”
薛从筠沉着脸,又要甩下一鞭子,蒋轻凉提醒道:“别吓她了啊,越吓越是不敢。”
薛从筠骂他:“就怜香惜玉。”
蒋轻凉无端挨骂,眼差点翻上天,他恶狠狠地咬了口桃子,把桃核往薛从筠身上一砸,问宝珠:“吧,到底是怎回。”
宝珠面色苍道:“奴婢也只是听。昨晚长公主设宴,中途把二公子请了过去,然后、然后——”
“二公子被摁着给离王妃赔不是。”
余下的,心知二公子这几位爷交好,宝珠便不敢多了。
尚书府的二公子,在京中是等的人物啊,却在昨天夜里,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撕破了他温和端庄的面具,他被侍卫按倒在地,不知道离王妃磕了多少个头、流了多少血,又道了多少歉。
他亲口承认,知侯爷已有婚约,却还不肯避嫌。
他也亲口承认,曾离王过离王妃的不是。
宝珠听此,只觉得震惊不已。
京中对这位二公子评价颇高。他乐善好施、心地善良,待人处更是让人舒心,连皇太后都对他青睐有加,宝珠实在不,这样的人,怎做出这种情?
知侯爷有婚约却不避嫌,是为不自重。
侯爷有婚约之人,不是旁人,就是他们府上的三公子,他却还我行我素,简直寡廉鲜耻!
遑论在侯爷婚约解除、三公子嫁入离王府之后,还离王三公子的不是,当真为人不齿!
可再,这也是贵人们的情,宝珠私下议论被抓了个正着,她哭哭啼啼地求饶:“殿下,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被摁着给离王妃赔不是。
念哥被逼着给倦哥道歉?
薛从筠抿着唇,半天,蒋轻凉更是面色一沉,臭着一张脸,唯独顾浦望平静地问:“为?”
“为了……”
宝珠颤抖着嘴唇,实在不敢,她怕自己被迁怒。
实际上,她就算不,顾浦望也大致猜得出来是怎一回。
过去他也曾提醒过几次,安平侯已有婚约,让江念注意他保持距离,可惜收效甚微,江念更是一脸坦然,顾浦望见状,便懒得再多,在东窗发,他毫不意外。
此真要论起来,本就错在江念,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况江念于他有恩,顾浦望闭上了眼睛。
“岂有此理!”
薛从筠一甩鞭子,好似气狠了,蒋轻凉也黑着脸,不悦地:“念哥再怎样,也不该被此对待!”
顾浦望,而他的沉默,就表示他也赞同他们的意思。
蒋轻凉缓缓地:“这样对念哥,实在是太过分了,必须要狠狠地数落他一通。陛下今日也喊了倦哥,薛六,快去给他一个教训!”
薛从筠:“???”
冷不丁被点名,薛从筠倒和往常一样,一被怂恿就气冲冲地杀过去,沉默了片刻,他用平生最真诚的语气对蒋轻凉:“我觉得更合适。”
“嘴皮子利索,又打架,简直是文武双。念哥被欺负成这样,我们应该狠狠地给他找回场子,我觉得应该去。”
蒋轻凉谦让道:“还是去吧,他有心疾,我怕我几句,就给他气晕过去了,这不就让他躲过去了吗?”
薛从筠摆摆手,“他应该这脆弱,最合适,去去。”
蒋轻凉:“他是嫂子,亲亲的嫂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教训他也该来。”
薛从筠:“上回射箭赢了,跟他天下第一好,不该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必要时刻动用武力吗?”
蒋轻凉:“……”
薛从筠:“……”
两人对视,纷纷露出一个假笑。
顾浦望见状,眉头一皱,好似看穿了一切,他冷冷地:“念哥受辱,二人却在此来回推让,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究根结底,可是怕这一去问责,他再不们来往了?”
薛从筠小声道:“我为了念哥,找了他好几轮茬,再来一次,他一准得记我仇,再不理我了。”
蒋轻凉也心虚地:“我赢了射箭,还请他喝了酒,我俩在这铁,我怎好去数落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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